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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头。
啃得身上全是他的印子,一时半刻不敢露在人前。
宓乌扶额,暗道:跟人沾边的事你是一件也不干啊。
面上却是忍了再忍,慈祥解释,“容祀,你是不是看上赵小姐了?”
容祀从水里出来,不答反问,“你会喜欢一个对你下蛊的人?”
宓乌梗住,容祀又道,“宓先生,你教会孤许多东西,唯独没有教孤什么是喜欢,那么现下请你告诉孤,何为喜欢?”
他说的义正辞严,半点没有反思的意思。
宓乌蹙起眉,老子要是知道,老子现在还能孤寡一人?!
哗啦”一声,容祀扯了袍子罩在身上,从水里迈出。
清醒点吧,孤是为了社稷!”
第25章
原以为袁氏昏倒,翌日安帝便会兴师问罪,却没想到他生生忍了两日,这才在傍晚时分,踏着细碎的夕阳,走进含光阁。
积雪消融,只有日光晒不到的角落,还留有结冻的霜雪。
容祀只穿着一袭单薄的锦衣,跪在地上,看起来温顺恭敬,然安帝却从他那颗清傲的后脑勺上看出,他根本不以为意。
安帝端正的坐在太师椅上,目光肃立,盯了好半晌,他幽幽开口,“这次又是为了什么,非要夜闯常春阁去杀人。”
容祀抬头,一脸无辜。
她们死了吗?”
安帝被他噎了口,冷笑一声叹道,“你还不如杀了她们,身为宫人,却被剜了眼睛,拔掉舌头,何其凶狠残忍!”
容祀抿起唇,黑亮的眼眸弯成月牙,“若儿臣直接杀了她们,袁氏还如何同父皇告状,倾诉委屈,儿臣总要全了她的心意。”
你…”安帝蹙眉,厚重的声音带了些许不满,“身为东宫储君,却以狭隘心胸揣度你母亲为人,枉她悉心抚育十几载…”
父皇,这话从何说起?”容祀跪的有些累,漫不经心的瞟了眼门外,又道,“我母亲是德阳郡主,生我的时候就死了,袁氏若是顶了她的尊称,怕不是要被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安帝气急,瞪他一眼后,端起几案上的茶水一饮而净,随后与他大眼瞪小眼,互不示弱的看了许久。
她到底侍奉朕数年,做事妥帖,任劳任怨…”
父皇可没少因为袁氏挑唆鞭打儿臣。”容祀轻飘飘怼上,怼的安帝当即摔了薄瓷茶盏。
事情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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